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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代伟人毛泽东十分顽强,但也有执拗的一面,他认定的事情,别人很难说服。
晚年的毛主席得了严重的白内障,已经到了看不见器械的水平,经由专家多次会诊,党中央决议为毛泽东举行白内障手术,但不管别人若何劝说,毛泽东都不愿接受手术。
关键时刻,卖力为毛主席动手术的医生唐由之念了一句诗,毛泽东听后态度突然来了个180°大拐弯来,欣然准许了接受手术。手术历程中,毛泽东十分放松,还让人播放《满江红》弹词,顺遂完成了白内障手术,终于重见灼烁。
毛泽东为何不愿做白内障手术?为什么听了唐由之念了一句诗,便欣然准许?手术前后发生了哪些故事?本篇文章带你一起回首毛泽东接受白内障手术的履历,体会一代伟人的特殊魅力。
晚年的毛泽东(女为张玉凤)
1974年冬,唐由之突然接到紧急通知,到解放军305医院加入会诊。
唐由之,男,1926年7月生,浙江杭州人,时任广安门医院眼科主任、主治医师。
接到通知后,唐由之没有多想,马上赶到305医院。
一进305医院集会室,唐由之愣了,集会室里足足有几十位医生,皮肤科、心脏科、呼吸科、泌尿科、眼科……光是眼科医生,就有7、8个,不外唐由之是唯一的中医医生。
这情形不正常啊,多严重的病需要这么多科医生会诊?唐由之心想。
根据会诊老例,医院方面讲述完病例后,就由会诊医生看病人,再研究治疗方案,但这次情形不一样,讲述病例时连病人的姓名、籍贯、职业都没有,只说是男性,82岁,视力下降严重,看书读报难题,而且不只讲眼科的病,还把病人整个身体状况系统讲了一遍。
唐由之暗想,这次会诊的病人一定不是一般人,至少是个高级向导干部。
讲述完后,向导组织讨论,各科都提出了意见,唐由之卖力眼科组,他在剖析后以为病人很可能是老年性白内障,但详细到什么水平还不十分清晰,提出需要亲眼看病人才气确定。
向导回覆说:“现在还不能接触病人……开端印象是什么病?对这个病你们还需要领会什么?若是确诊的话,计划若何举行治疗?你们只管提,我报上去向上面反映。”
唐由之照样第一次加入这样的会诊,但向导已经说了不能接触病人,他也欠好多问,于是一定地回覆说,“这是典型的老年性白内障,可以手术治疗,但病人岁数太大,有一定风险。”
会诊竣事后,唐由之又加入了两三次会诊,主要是讨论治疗方案,每次都见不到病人,也不知道病人基本信息,唐由之加倍一定,病人是一位神秘的大人物。
上世纪60年代的唐由之照片
转眼到了春节,1975年2月4日,一位40多岁的解放军来到唐由之家中,对他说:“我是8341军队的,有一项义务需要您外出一段时间,现在就要接您走。”
唐由之意识到,这次很可能是去见谁人神秘的病人了。
唐由之简朴摒挡一下,直奔机场,在机场他见到了其他医疗专家,另有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,唐由之加倍确信了自己的想法,岂非是要给毛主席动手术吗?
上了飞机之后,他不知道去哪儿,飞机降落伍他才知道是到了自己的老家杭州。这个时刻,汪东兴告诉唐由之等人说,“明天你们要去见毛主席,毛主席请你们来为他检查一下眼睛,需要的话,还要举行手术。”
唐由之听了,大大吃了一惊,心里既兴奋又重要,一晚上都没睡好。
当唐由之见到他的病人时,大大吃了一惊,令他震惊的是毛泽东的状态。
在唐由之心目中,毛泽东的形象是红光满面,神采奕奕,熠熠生辉的,但第一次见到毛主席本人,他才发现毛泽东很憔悴,头发蓬乱,有些囚首垢面,还穿了一件带补丁的旧睡衣,脚上穿着一双旧拖鞋,身子靠在沙发上。看得出来,毛泽东的康健状况已经很差了。
唐由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悼:英雄迟暮,伟人也不破例,这就是我们的首脑毛主席,他是为了国家、为了人民,全心全意,才成了现在这幅容貌啊!
经由询问,唐由之得知毛主席得白内障已经一年多,基本看不到器械了,读书看报很难题,都是让事情人员读给他听。
即便如此,毛泽东仍然很乐观,言谈之际不忘诙谐,他对眼科专家张晓楼说,“你住的屋子永远大不了了,你是小楼嘛。”
毛泽东一开玩笑,人人的情绪放松多了,对毛泽东的眼睛举行了一番仔细检查。
晚年的毛泽东与周恩来握手
这一检查,唐由之发现毛泽东的病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,他的白内障已经到了膨胀期,眼球变形严重,只用药物治疗一定不行,最好是做根除手术,但唐由之还发现毛泽东的肺欠好,做检查时咳嗽得很厉害,自己却吐不出来。
若是做西医手术,术后要缝针,咳嗽厉害的话,术口缝合处很容易裂开,一旦裂开,眼球的组织好比虹膜、玻璃体受到挤压后,可能会往外跑。对一个80多岁的老人而言,西医手术风险很大,一旦出了意外,结果不能想象。
唐由之把情形详细做了汇报,人人一致以为治疗毛泽东白内障的最佳方案是举行手术,并推荐唐由之担任主治医师。
唐由之师从中医眼科名家陆南山,从医30多年,眼科治疗履历十分厚实,他是中西医结合专家,尤其善于眼科手术,他发现的“白内障针拨套出术”,用时短,切口小,不需要缝针,伤口容易愈合,十分适合毛主席当前的情形,此前已经用这个方式做过数千例白内障手术,还给印尼总统、柬埔寨宾努亲王等向导人动过手术,让病人乐成复明,以是唐由之无疑是最佳人选。
最终,党中央决议由唐由之给毛泽东做手术。
听到这个决议,唐由之很激动,连血压都一下子升高了。
对唐由之而言,手术并不十分难题,难题的是若何说服毛泽东接受手术。
晚年的毛泽东康健状况不佳,情绪不稳,他更愿意吃药治疗,而不愿接受手术。只管周恩来、叶剑英、汪东兴等向导同志都劝说毛泽东做手术,宽慰他,但毛泽东就是坚持不做手术。
别人拿毛泽东没设施,便把这个艰难义务交给了唐由之。
1971年,唐由之与护士陈淑华一起在医疗队为群众检查眼睛
毛泽东有个特点,他不爱听向导干部的劝,但对专业人士很尊重,容易接受他们的意见。
可这一次却是破例,唐由之延续几天去看毛泽东,陪他谈天,给他解说病情,告诉毛泽东白内障是怎么回事,药物治疗是否有用,为什么必须手术治疗,等等。
但毛泽东就像小孩子一样执拗,“吃了秤砣铁了心”,照样不愿接受手术。
唐由之也有点没招了,别人对他说毛主席性格很要强,他平时很注重磨炼,身体一直很结实,有个伤风发烧,也不吃药,反而是要游泳或者跑到外面淋一场雨,坚持要用身体的抵抗力来战胜病痛,能不吃药就不吃药,何况是手术。正由于如此,毛泽东很“迷信”自己的抵抗力,对医生的话从来都是将信将疑,甚至是说10句只信赖3句。
有一次,毛泽东对唐由之说:“我知道,你们是忧郁我的康健,我要是有三分病,你们也要说它个五六分、七八分,好发动我做手术,但做个手术,前前后后治病而影响事情。”
唐由之认真回覆道:“主席,我是医生,一定要对病人卖力,不敢夸大其词,何况是对您,我更要本着科学的精神说实话,不会把三分病情说成五六分的。”
毛泽东点颔首,又问:“唐医生,你做这个手术要多长时间?”
唐由之说:“这个手术很快,只用几分钟就行,加上术前准备,也就是几个小时。”
“哦”,毛泽东停留一下,又问,“那手术之后呢?”
“手术之后一定需要休息,还要考察手术效果,我估量少说也要几个月才气完全康复。”唐由之回覆地十分郑重。
毛泽东没有回覆,唐由之预测,毛泽东快被自己说服了,他应该是忧郁手术治疗延迟事情,才不愿意手术,由于毛泽东虽然眼睛看不见,但不影响跟人交流,可以听汇报、做指示,照常事情,但做了手术之后需要休息,一定水平难免影响事情。
晚年毛泽东与事情人员合影
过了几天,毛泽东又问起唐由之:“我的这个眼睛,必须要手术吗?”
这不是毛泽东第一次问,唐由之一定地址了颔首:“手术是最有用的方式,也最平安。”
“我们中医博大精深,岂非没有其他法子吗?好比只吃药。”毛泽东照样不死心。
唐由之回覆说:“主席,我这个白内障针拨套出术不是西医,是中医,中医也有手术,然则用针举行手术,这个法子古代就有了,是老祖宗撒播下来的。”
说到这里,唐由之突然想起一句诗,顺口说了出来:
“万般妙药皆无效,金针一拨日当空。”
毛泽东马上来了兴趣,问这句诗是什么意思。
唐由之突然意识到,这可能是说服毛主席的一个机遇,他对毛泽东注释说,白内障不是稀罕病,我国唐代《外台秘要•出眼疾候》就有纪录,金针拨内障术就是这本书纪录的。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晚年得了白内障,严重影响视力,用传统方式治疗没有用果,最后通过手术乐成复明,以是写了《眼病》一诗,说“万般妙药皆无效,金针一拨日当空。”
毛泽东听了连连颔首,说:“原来白居易也得了和我一样的病,那我照样向昔人学习,老忠实实听你的话,做手术吧!”
唐由之心中大喜,这个老大难的问题,竟然靠一句唐诗解决了。
毛泽东为什么会被一句唐诗说服?这跟他的兴趣爱好有很大关系。
众所周知,毛泽东喜欢古诗词,不只喜欢读,还喜欢写,他跟人讲话或者作讲述,经常引用古诗词打比方讲道理,显得十分生动,这次唐由之的“无心之举”正中毛泽东下怀,让毛泽东豁然开朗,终于下定了接受手术的刻意。
毛泽东的书房
新闻传来,人人都很振奋,最先紧锣密鼓地筹备手术事宜。
为了确保手术顺遂,唐由之把手术室设在了毛泽东的书房,毛泽东最熟悉这里的环境,有助于缓解他的重要心情,这个想法得到了毛泽东的认可。但在手术前,毛泽东又提出一个要求——手术用的所有器械都要用国产的,不要入口的。
唐由之很新鲜,入口医疗器械的质量确实更好,出于手术效果思量,使用一些入口器械在所难免,于是他便问毛泽东,为什么必须所有用国产的器械?
毛泽东回覆说,“我不愿用外国的器械,我们中国自己造的器械,我们中国自己造的器械欠好么?我们原子弹、氢弹都造出来了,我一定要用国产的器械做手术。”
唐由之点颔首,毛泽东的爱国情怀深深打动了他,正是由于这样深沉的爱国情怀,毛泽东才气率领中国人民打败日本侵略者,打跑国民党反动派,才气确立新中国,打败盛气凌人的美国军队,才气真正让中国人民站起来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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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,唐由之专门设计定制的手术器械所有搬到了毛泽东的书房。
从第一次加入会诊到最先手术,足足准备了240多天。
手术前,唐由之为毛泽东做了药物过敏试验。10天事后,药物过敏试验期满,可以做手术了,但毛泽东始终没有发话。1975年7月23日这天,医疗组一直等着毛泽东发话,但他始终没有任何新闻,人人一直等到晚上11点多,照样没有新闻。
今天到底做不做手术?唐由之决议亲自问问毛泽东。
唐由之为患者做检查
唐由之轻轻走进屋里,毛泽东正半躺在沙发上,似乎刚睡醒的样子。
唐由之直言不讳,问,“主席,今天是第10天,手术已经准备好了了,您看做不做啊?”
毛泽东回过头来说,“你们都准备好了?”
唐由之一定地回覆,“准备好了。”
毛泽东眨眨眼,问:“准备历程中有问题吗?”
唐由之回覆:“有点问题。就是日间我给您冲洗泪道时看您轻轻动了一下,我知道可能是麻醉效果欠好,不小心把您弄疼了。”
毛泽东一听,知道唐由之在宽慰他,哈哈笑了一声,抬手做了一个切的动作,“做!”
“大战”在前,人人都难免重要,医疗组都是履历厚实的专家,但给毛泽东动手术照样第一次,唐由之也不破例,护士过来给他量脉搏,一看,好家伙,每分钟跳120多次。
唐由之深吸了几口吻,起劲让心情平复下来,表面上变得冷静镇静,他知道不能让人人知道自己重要,否则人人会更重要,毛主席也会重要,会影响手术效果。
唐由之搀着毛泽东向手术室走去,毛泽东一边走一边问,“唐医生,手术室里都准备好了?”
唐由之听出毛泽东有一丝重要,一定地回覆说:“放心吧主席,都准备好了。”
毛泽东问,“你准备音乐了没有?”
唐由之一愣,忠实回覆说,“主席,我没有想到这一点,没准备音乐。”
毛泽东笑嘻嘻地说,“没事,玉凤同志,你去放《满江红》的弹词吧!”
片晌,《满江红》的弹词响起,乐声时而优雅舒缓,时而高亢激昂。
毛泽东在看报
1975年7月23日晚上11点半,毛泽东躺在了手术床上。
毛泽东放音乐这一招很管用,听着音乐,唐由之也不那么重要了。这是他唯一一次听着音乐做手术,不外虽然耳边一直响着音乐,但唐由之一句《满江红》的内容都没闻声,他的所有精神都集中在手术上,不敢有半点分神。
手术异常顺遂,只用了5分钟。
唐由之用纱布包扎好后,对毛泽东说:“主席,手术已经完成了。”
毛泽东很惊奇,“那么快?我还当你没做呢。”
手术完成后,唐由之突然想起三国时期关羽刮骨疗毒的故事,古有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,今有毛主席听音乐做手术,天下的英雄果真是与众不同啊!
这时,一名心脏病专家过来对唐由之说,“唐医生,祝贺手术乐成,然则你绝对想不到,毛主席的心跳一分钟有若干下。”
听到这句话,唐由之问,“主席重要吗?我怎么没感受出来。”
医生说:“主席的心跳一点没改变,80多岁的老人了,毛主席真是了不起!”
唐由之心中涌起一股由衷的佩服,转念一想也不新鲜,毛主席一生革命,履历了若干大风大浪,生死考验,眼睛都不带眨一下,二十多年的战争年代都挺过来了,这点小手术对他来讲真是“胜似闲庭信步”,这就是伟人与众不同之处吧!
手术竣事后,毛泽东回卧室休息,唐由之等人不敢脱离,守在外面随时待命。过了一会,毛泽东睡醒了,他坐起来,让张玉凤拿纸笔过来。
晚年的毛泽东接见新加坡总理李光耀
唐由之劝毛泽东多休息,毛泽东摇头说,“我没事,这只是个小手术。”
随后,毛泽东提笔在纸上写了两句诗,“岂有激情似旧时,花开花落两由之。”
唐由之问毛泽东,"主席,您为什么写这句诗?"
毛泽东笑了,“这是鲁迅悼念进步人士杨杏佛的诗,杨杏佛被国民党暗杀了,鲁迅专门写诗悼念他,全诗是:岂有激情似旧时,花开花落两由之。何期泪洒江南雨,又为斯民哭健儿。唐医生,你的名字叫由之,我便联想到这个诗了。”
唐由之心想毛主席真是知识渊博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名字的出处,他灵机一动,说,“主席,您这两句诗,送给我吧。”
毛泽东颔首道:“好,你送我两句诗,给我动手术,我也送你两句诗,给你签个字。”
说完,毛泽东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最后,毛泽东喜悦地说了一句:“祝针灸万岁!”
唐由之战战兢兢地接过毛泽东的题诗,收了起来,这是他一生最珍贵的礼物。
手术后第三天,唐由之给毛泽东的眼睛换药。经由检查,他的眼睛已经能看清器械了,唐由之正要把毛泽东的眼睛用纱布再包起来,毛泽东突然挥手说:“不用包了,我已经好了。”
唐由之说,“不行主席,您的切口还没长好呢,还要包起来。”
毛泽东又犯起了犟脾气,说:“我都好了,看得清清晰楚,眼睛也没有什么不舒服,还要包什么?包上纱布,我才以为不舒服。”
唐由之态度很坚决,“主席,真的不行啊,必须要等切口愈合后才行,否则容易熏染。”
毛泽东突然生气了,手一摆,意思是让医生们走开。
唐由之为眼疾患者做诊断
看到这种情形,其他医护人员都脱离了,但唐由之照样不走。
毛泽东问:“你怎么还不走啊?要给我做事情?”
唐由之忠实回覆:“主席,我不能走,我是医生,您是病人,我要对病人卖力,您也得听我的,否则我不会走的。”
毛泽东缄默了一会儿,说:“包着纱布很不利便,影响事情,另有其他设施吗?”
唐由之想了想,说:“可以戴一副眼镜,只要左眼有镜片,能罩住你手术的眼睛,这样既能看得见器械,又能遮挡眼睛,不会碰着,不被熏染。”
毛泽东赞赏地址了颔首,说:“我就说你有设施嘛,唐医生,这个主意好。”
这是一个折中的方案,毛泽东戴上这副特制的眼镜后,感受不错,但他很快就忘了自己刚做完手术,迅速投入了事情,一会会见来宾,一会听取汇报,还要看书,唐由之忧郁毛泽东用眼过分,引发伤口熏染,他不敢脱离,日日夜夜守在毛泽东的住处。
第二天,张玉凤突然对唐由之说,“唐医生,主席的左眼不舒服,你快去看看吧!”
唐由之吓了一跳,别真是熏染了,他赶快跑过去做了检查,幸好只是掉进去一点灰尘,不是熏染,但这已经给毛泽东敲了一记警钟,他用药水给毛泽东冲洗了一下眼睛,说照样需要包扎起来,以防再有脏器械进入眼睛。
毛泽东缄默了良久,突然说:“你胜利了!”
唐由之吓了一跳,赶快说:“主席,您也胜利了!”
前前后后算起来,唐由之一共陪了毛泽东10个月,这十个月里,他始终亲热关注着毛泽东的24小时饮食起居,也被毛泽东的伟人风范深深折服,能为毛主席做白内障手术,是唐由之一生最大的幸运,这位特殊的病人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手术后第四个月,毛泽东的眼睛彻底痊愈,唐由之也要脱离了。
临走之前,毛泽东亲热地和唐由之等医疗组成员合影,他喜悦地说:“唐医生,你是我的灼烁使者,等到了明年,我还请你给我做另一只眼睛。”
唐由之激动地说:“好的主席,只要您愿意,我一定会来给您做。”
毛泽东哈哈一笑:“我固然愿意咯,你那句‘万般妙药皆无效,金针一拨日当空’,可是比什么金丹妙药都管用呀!”
唐由之也笑了,医疗组成员都笑了。
1975年底,唐由之又一次见到了毛泽东,他为毛泽东举行了术后复查。脱离中南海前,毛泽东又提起第二年让唐由之给他做右眼的事情,唐由之满口准许了。
唐由之没有想到,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毛主席。
1976年9月9日,伟大首脑毛主席溘然长逝。
1975年,毛泽东与医疗组合影(戴眼镜者为唐由之)
听到这个噩耗,唐由之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,毛主席的音容笑貌彷佛还在昨天,怎么今天他老人家就去世了呢?主席啊主席,我还没来得及给您做手术呢!您怎么就脱离了呢?!
对唐由之来说,这是他一生中永远的遗憾。